人在叫喊,切割机停下了,一刀到底,这就是大原石的切割方式,不需要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,一刀下来。
生死立判。
所有人都探着脑袋围过来,不少人都开始准备好手机了。
所有人都在等着最后的结果。
郑立生拿着水管冲刷地上的泥浆,清洗料子,他准备工作完成之后,让叉车过来,把石头给叉起来。
我走了过去,郑立生开始绑绳子,过了一会,郑立生说:“老弟,你来还是我来?”
我看着郑立生浑身都是湿哒哒的,他也紧张,不管是谁,你多有钱,你在赌石开结果的时候,都会有一种期待感。
这种魅力是无法抗拒的,源自于人来博弈好胜的基因里。
我咬着牙,抓着绳头,只要我使劲一拉,石头就会裂开。
我勉强笑着说:“一刀穷一刀富,赢了换跑车。”
我深呼吸,猛然一拉,我不拖泥带水的,料子直接被拉开了,我看着料子在叉车的铁叉上倾斜,然后缓缓的倒在地上铺好的木头上。
“哟,一线天!”
我听到一线天,心里就兴奋起来了,我赶紧拿着手电去打灯。
我看着那条色带,很辣的色带,整条色带都吃进来了,而且向两边扩张,但是可惜,扩张的料子变种跳色了,失去了那条线的浓厚感。
我心里十分庆幸,我切的是蟒带,我要是直接切裂,那就完了,那几条裂吃进来了,不过还好,都是大裂,虽然贯穿了那条浓厚的绿袋子,但是不影响做工。
如果我切裂的话,那么这条绿带子很有可能就跑偏了,即便后面在切几刀,把这条绿带子给切出来,那么也必然会损失很多。
郑立生很专业,直接拿来皮尺,在料子上量。
郑立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他说:“处子撒尿一线天,哈哈,老弟,这条色带,稳了,十倍的涨啊。”
我擦掉头上的汗,他光看色带,而不看种水,这是外行。
这块料子种老水足,色辣,典型的龙到处有水,“龙”指的是翡翠原石上的绿色部分,因为翡翠的绿色往往呈带状延伸,宛如一条龙形盘踞其上,于是称之为“龙”;而“水”指的就是翡翠的水头,或者说翡翠圆润透明的程度。
那么“龙到处有水”整句话就可以这么理解了,翡翠绿色集中的部分往往水头较好,质地相对细腻圆润一些。
我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,除了那条色带下面的料子,其他地方的料子虽然有色,虽然也有水,但是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这就是木那料子的特征,跳色变种的风险特别大。
郭洁走过来,他摸着料子,他问我:“为什么同一块料子会出现不同的颜色跟种水呢?这太奇怪了。”
我拿着手电在料子上打灯,我说:“翡翠形成大体跟火山爆发的岩浆有关,这变种其实是因为氧化的关系,翡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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