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：「收到外婆电话时，我知道今晚仍能得到你，只有高兴，没想视频的事。」怀里的她放松了点，躯体稍稍沉入他胸前。

　　放下毛巾，他两臂就擐抱住她身体，口鼻埋进肩头深深吸一口气，顿一顿才能开口：「妈，对不起。」

　　她听罢吃惊得全身一震，转脸去看他。

　　叁番四次的侵犯她时，他都面不改容，今晚他还没出手，却先道歉了。

　　「你在艺廊说的对。

　　「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只是想让你开心、享受的……」他臂弯收紧，动作轻柔小心没引起沉雨芙的恐慌：「我也不想威胁你的，但每次……每次被你推开我都很生气……」沉雨芙肩头上潮湿一片了，她暗自惊讶再往旁瞥瞥，只看得见他低头埋在肩上的黑发。

　　「对不起，我伤害了你。」他忏悔着亲吻她肩膊：「让我好好学习怎爱你才对，可以吗？」

　　细吻绵绵落在她脖上皮肤，他伸手解开她胸前的钮釦，衣领就发垮垮地掉落露出她柔滑的肩膀。他再把后领往下拽一点，雨吻随之复盖裸露空气中的每寸皮肤。

　　「你不用爱我、不用对我专一，我只是不想再生气失控了。」他又亲一口颈末，语调哀伤地恳求：「妈妈不要嫌弃我……」

　　主动施袭的是他，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圈套、把她当傀儡控制的，也是他；说他只是一时冲动行差踏错，是不可能的。

　　但令人恐惧的他忽尔脆弱无助了，却撩动到她本已封藏在心底的母爱。

　　或许儿子并非如她想像的兽性不仁？

　　她在无尽的绝望大海中搏斗得筋疲力竭，此时飘来一块简陋的浮木，她草草地捞来就死抱不放了。

　　是我毫无保留地以言语反击，尽挑最伤人的话以洩愤，但这是母亲应当的作为吗？儿子误入歧途，我就只会落井下石，没有尽过责任去理解和扶助。

　　是我过敏逃跑、是我不肯好好回应他的情感，他才被逼暴戾发洩；这几天对他言听计从了，他不也只有温柔对待？

　　他由始至终都不过是想靠近亲暱。

　　他温热的嘴唇再次落她颈项上，牵起她皮肤上整片酥。

　　她提起手来复在他在解釦的手背，感到他抖了抖，便着手一起解下剩馀的钮釦：「妈妈是爱小昊的，但母亲的爱跟情人的爱，很不同。」她把睡衣打开来松手，李昊昇就看着它滑到床上，雪白的玉背在秀发下若隐若现。

　　「……我知道……」他细咽一口。

　　「我跟爸爸不知收歛，使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慾望，是我们错了。」她跪起身，着手也把睡裤褪下，李昊昇失神地抚摸跪立到眼前的白滑大腿侧，她也没加阻止了：「但你对我的，就只是单纯的肉慾，真的不是爱。

　　「今晚我会满足你，但之后可以让妈妈陪你整理情感吗？」

　　爱抚着的手兀然停下，他抬起脸来，接上她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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