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糖糖，如果你开口让我不要走，我可以留下。”
程嘉轩的脸上是少有的期待：“或者，你想要去哪所大学，我都可以陪你一起。”
夏初糖：“……”
听到学霸的这番话，夏初糖不感动是假的。
可此刻，她只想说：她夏初糖何德何能？
“程嘉轩，其实我和宋旭在一起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
程嘉轩打断了夏初糖后面要说的话，苦笑：“我早就知道了。但是……我还是想争取一下。”
“程嘉轩……对不起。”夏初糖心里很愧疚。
原本应该在开学就说明这件事，可她怕影响程嘉轩的学习，选择了隐瞒。
但是，她也知道像程嘉轩这么聪明的人，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件事。
“糖糖，没什么对不起的。”
程嘉轩突然笑了：“喜欢谁是你的自由。你不用因为没有选择我，感到有负担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之前跟你说，我不会在高中考虑感情问题，现在我食言了。”夏初糖愧疚说道。
“我想，既然你能打破自己定下的规则，那么宋旭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打动了你。”
程嘉轩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短发，温柔笑道：“夏初糖，也许过几年，你就不喜欢他了呢。到时候选我吧？”
哪怕是活了两世，夏初糖的脸还是不受控的红了。
“程嘉轩……我……”
“别有负担！我认识的夏初糖，不是这么爱害羞的人啊。”
程嘉轩的语气非常温和，像是春日的泉水，“说起来，还有件事我也要跟你说抱歉。”
“嗯？什么事？”夏初糖好奇。
“是关于陆城渊。”
“？？？”
怎么好端端地说到陆城渊的头上了？
“之前我有些嫉妒他和你亲近。所以……有次我私下嘲讽了下他。”
程嘉轩带着歉意说道：“当时，我说他是老男人，让他离你远些。”
夏初糖：“……”
去年还没搬家前，的确有一段时间，陆城渊刻意在回避夏初糖。
仔细一想，就能和程嘉轩说的时间对上。
“糖糖，你不会怪我吧？”程嘉轩有些紧张问道。
夏初糖摇摇头，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生气。毕竟，陆城渊现在去了那么远的地方。”
“他去哪里了？”
程嘉轩露出惊讶神色：“你不会不知道吧？他申请去当无国界医生。现在应该已经到F国开始培训了。”
夏初糖：“……”
这次过年回来，夏初糖没有主动去联系陆城渊。
俩人在京市闹得不愉快，她又和宋旭亲近了起来。
所以夏初糖干脆没有去关注陆城渊的动向。
没想到他竟然去当了无国界医生。
“糖糖？要不，我让爷爷问问，看他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？”程嘉轩主动问道。
夏初糖回了神，摇摇头：“不用了。就这样挺好。”
既然他没有告诉她，那她也就没必要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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