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小姑娘年纪轻轻，竟然能躲过我家小雨的攻击，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，恭喜你通过了第一道考验。”
循着声音望过去，姜沫这才看清楚，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。
男人起身，缓缓向姜沫这边走来。
他的视线落在姜沫脸上，笑得温和：“小姑娘，你现在能放开我家小雨了吗？”
姜沫垂头，看着被她扣在地上的女人。
女人披头散发，脸色极白，一看就让人觉得她精神不正常，她此时正闭着眼，缩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趁着姜沫打量的这段时间，男人直接蹲下身，将女人扶到他的怀里，摸着女人的头发安抚道：“小雨乖，小雨不怕，我在，我在呢！”
姜沫看得直拧眉。
男人察觉到姜沫的目光，笑得依然温和，“让你见笑了，我家内人这里有点问题。”
说着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姜沫心里却很怀疑，虽然这女人表面看上去的确很像精神病患者，但怕光，还有极强的攻击力，以及发病的时候还能辨认清楚人，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。
不过看男人明显不想多说的模样，姜沫也没多问。
反正她只是来当家教的。
姜沫颔首：“小少爷在哪里？”
男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，朝着之前姜沫停留的那扇门喊了一句，“温锦，你的新老师来了，开门！”
“吱嘎”一声，门开了。
姜沫偏头看过去，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，朝外面看了看，又赶紧缩了回去。
姜沫抬步走进去。
小男孩直直地盯着她，双眼滴溜溜地转，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：“你是第一个走到这里来的。”
姜沫没接茬。
而是看着小男孩的辅导书：“你要补习哪一科？”
“姐姐，你知道我爸爸喜欢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姜沫抬眸看了小男孩一眼，索性直接拿起他的资料书，“我对你爸爸的喜好不感兴趣，我只对你的成绩感兴趣。”
她随意地翻了翻温锦的资料书，却发现上面的题基本都做对了的。
她放下书，定定地看着温锦。
温锦突然咧开嘴笑起来，“姐姐，你想不想变得更完美？我跟爸爸可以帮你哦。”
姜沫再也淡定不了，站起身就往外走。
拉开门，刚刚那个男人就站在门口，笑意吟吟地看着她：“温锦，你是不是又吓到你的新老师了？”
姜沫没搭理他们，径直往楼下走。
路过客厅的时候，她看了一眼，之前对她动手的那个女人缩在沙发上，眼睛赤红，见她看过去，还对她勾起了嘴角，“我终于要找到同类了。”
出了温家，姜沫心里那股压抑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。
她去了最近的公交站台，靠在上面大口喘气。
“喝点水吧，心里会好受一点。”
姜沫抬头，发现是齐胤然。
她推开那瓶水，转头去了公交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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