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明亮第一个跑了过来。
“裴总！好消息！”
“我发现这段时间，咱们游戏的销量增速明显变快，口碑也有了上涨的趋势！”
“于是我查了一下，发现还真有人发现了您制作这款游戏的内涵，以及‘行为艺术式宣发’的深意！”
“裴总，您的宣传策略真的太厉害了，我们从一开始都完全没有看懂，没想到，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！”
“咱们的游戏，终于被玩家们所理解了！”
“您的苦心，没有白费！！”
裴谦没说话，表情陷入了短暂的呆滞。
啥玩意？
真的乐极生悲了？
销量涨了，口碑也涨了？
卧槽，这怎么可能，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！
“行为艺术式宣发”又是什么鬼东西？！
到底发生了什么！
看到众人热切的目光，裴谦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，摆出一副“一切尽在把握”的表情：“别急，慢慢说。”
吕明亮把手机递了过来，满脸激动：“裴总，您自己看吧！”
裴谦内心充满狐疑地从吕明亮手中接过手机。
这是番薯网的一个视频，热度很高，标题是：封神之作第一期：《游戏制作人》与一次大型的行为艺术！
再一看视频作者，乔老湿！
裴谦戴上耳机，在员工们的欢呼声、喧闹声中，默默观看。
沉默。
困惑。
震惊。
甚至有点怀疑人生……
这到底是什么鬼啊！！
听到“行为艺术”这一段，裴谦已经快崩溃了，再往后听到对《游戏制作人》的分析，裴谦彻底无语了。
更令人绝望的是下面的评论区！
被骂成狗的乔老湿，一跃成为行为艺术家，咸鱼翻身了！
甚至恰饭都不再是恰饭，变成了“艺术的恰饭”！
这期视频火了之后，连带着上一期视频，还有其他视频作者发布的恰饭视频，也全都火了。
模仿的人更多了，“乔学”不仅没有因此衰落，反而在这短时间内获得了更多的热度，来了个大爆发！
最可怕的是，裴谦现在根本无法解释。
即使他站出来说，所谓的“行为艺术”是胡说八道，这就是为了恶心玩家的恰饭视频……
玩家们肯定也不会信啊！
不仅不会信，说不定还会把这当成一种新的行为艺术来看待，到时候沙雕网友们一转发，上个热搜什么的……
那就更加不可收拾了！
裴谦看完了整个视频，双手有些微微颤抖。
这……
真出事了！
出大事了！
吕明亮站在一旁，看到裴总的反应，不由得感慨。
果然，裴总自己一个人默默肩负了太多。
能在网络上遇到乔老湿这样真正能理解他、读懂他的人，也难免有些激动，手都发抖了。
看来以后的游戏，可以继续找乔老湿合作，简直就是完美的双赢啊！
吕明亮继续说道：“裴总，好消息还不只这些。”
“就在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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